牛牽到世界還是牛

在印度，無論你是要進入印度教的寺廟、錫克教的寺廟，或者回教的清真寺，多半要在門口脫下鞋子，赤腳走進去。有時候，廟門口或者廟中的廣場會有洗腳水池，供民眾濯足。可是啊，這些水池的水如果是不流動的死水，經過幾十個、幾百個、幾千個人洗過，會變成什麼水呢......照片上這位大哥在德里的迦瑪清真寺虔誠參拜，勤奮地擦洗自己的腳。看看水池左側浮著一層黑色的油污，我不禁懷疑：她的腳到底是洗乾淨還是越洗越髒了？

這樣的場景在旅程中不斷出現。德里還有一間很大的錫克教寺廟，建築頗為現代化。進入錫克教寺廟之前，男女都要包頭巾，還要脫鞋子，用水洗淨雙腳。寺廟的地下一樓有一個換鞋子的大廳，大家要把鞋子交給工作人員保管，脫鞋洗腳之後才能往上走。旅伴雖然對錫克教頗有好感，在這層大廳卻被臭到暈眩了。成百上千人的腳一起散發著味道，幾千雙臭腳和腳汗味啊！這些味道全部被悶在地下室裡，氣透不出去。

在上二樓參拜前，要經過一個洗腳池，就好像去游泳時，在進入泳池前會經過一個沖水池子一樣。問題是，錫克教寺廟給人洗腳的水池，水都已經黑了、臭了，一灘水平靜無波，根本沒有活水更新的跡象。偏偏洗腳池卡在上樓的樓梯前，想不踏進去都不行。最後我們當然敞開心房融入印度文化了，但是建議錫克教徒改良一下洗腳池的供水系統，讓活水不斷湧入，隨時把水池刷洗乾淨，比較衛生一點。對於虔誠的朝拜者來說，會更容易感受到神聖的氣息。